年墨染。

傅菁 X 刘令姿丨成魔 上

*傅菁x刘令姿的一个拉郎

*想看两位清冷仙子棋逢对手的故事,所以写了这篇文

*如果ooc,请别喷


正文:


我特别烦别人把我的名字叫错,尤其是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。


每当我窝在自己的山洞里研究新食谱时,那些人总会站在山洞外,驱着丹田发力,大喊着妖女傅qing,出来受死吧。没事惊得这片山的野禽乱窜,再这么搞下去,我怕是连只兔子也打不到了。


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太闲了,我都躲到这深山野林了,还不肯放过我,真是晦气。


正对着中午打的野山鸡发愁,该怎么放血的时候,结界铃开始叮叮当当作响,真能挑个时候,我连配剑都懒得找出来,拎着杀鸡刀就出了门。


嚯,这次来的倒是个清冷仙子,一身白衣趁得其清秀的脸庞,更多了几分凛冽之意,眼角高挑却不妖,尤其是那腿,又细又长,整个人有种远远的距离感。


这仙风道骨的仙子,颇有几分当年我的风采,我默默在心里赞叹道。

仙子倒是看不惯我拎菜刀的架势,眉头微颦,“不成体统。”


害,这就不那么讨人喜欢了,小小年纪,形式主义倒是挺重。


算了,长辈也该有长辈的样子,我心中默念口诀,转眼间辟仙剑已被我握在手中,闪着锋芒。


在我年少轻狂时,我唤这把剑为劈仙剑,势要斩杀天下所有仙道,待我心灰意冷从三界隐退之时,怎么都觉得这名字戾气太重,还带着几丝粗野,干脆改了个同声字,别人都说辟邪,我看我就是辟仙,一天天跟狗皮膏药似的,几天一次的骚扰我。


辟仙剑一出,好看的狗皮膏药脸色一凛,右手端起剑,剑尖直指我的眉头,一字一顿地说道“傅qin,今天我就要代师门扫清余孽,受死吧!”


得,又是一个叫错的,下一次直接喊我作爹好了。


她的武功不错,是颗好苗子,看上去年纪轻轻,剑气已成三分火候,一招一式都规范至极。


只可惜,这杀人的决绝意志,可是少了十分。


起码也是师出同门,这三百年过去了,也不见前师门的御剑术有何改良,这掌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,完犊子。


这小膏药一看就是个心善的主,都不肯向我的要害处落剑。

我连剑都没有用到,一边驱内力躲避剑气,一边好心指点她“夺月式讲究的干脆利落,将力汇聚于掌心之处,落剑找准要害,切忌优柔寡断。”


这一说完,她就恼了,脸上红了三分,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剑气也蛮横了几丝。这就不行了,仙家的招式最讲究什么?就是堪比无情的冷静自持啊,果然,还没等我的剑出鞘,她自己的内力先乱了,一口气没上来,瘫坐在地。


我看她垂着头呼哧呼哧地喘气,也没有想再攻击我的意思,我也就弯腰捡起我的菜刀,准备回去杀鸡去。


一抬头,乖乖啊,冷面仙子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,看仙女落泪,真折寿啊。


我正欲开口安慰几句,小膏药已将剑架在脖颈处,仰着脸望着天,决绝地一字一句,“令姿有辱师门颜面,用尽毕生所学,竟伤不得这妖女一分一毫,今日,便自行了断。”


现在的小年轻都这么孤傲么?要死也别死在别人家门口啊!这山清水秀的,找个幽静的树荫下自行了断不好吗?这群仙界人怎么这么不长眼色啊?


眼看她手腕一转,就要驱剑抹脖了,我也顾不上什么同门之情,发动掌力,一掌朝她的胸前打去,她的手被震得握剑不稳,长剑直接被打落掉地,整个人也被这一掌震飞,喷了好大一口血。


坏了,劲儿用大了。


她咬牙强行撑着自己半跪在地,嘴角的鲜血顺着下巴落在泥土上,大片鲜血染红了她的前襟,眼睛里尽是倔强倨傲:“妖女,是我技不如你,今日我死在此处,日后也定会有其他同门降服你。”话毕,便倒在地方晕了过去。

所以我说这群仙道人士都是形式派,就算死到临头,也不忘说些“我们一定会成功的!”励志漂亮话。


那这人怎么处理?要是放着不顾,真的会断气,那我只能有两个选择,一,送她回仙门,顺便赔上自己的命。二,带回家去,给她养伤,等仙门人来找的时候,把她交出去,再不济等她伤好了,她自己也会走。毕竟是我好心打伤她的,我也要负责的不是。


我弯腰将她抱了起来,还行,真挺轻的。漂亮是真的漂亮,挺拔的鼻梁,棱角分明的下颌线,比我还多了几丝不可亲近的疏离感。就是可惜脑子太死板,但凡我要像三百年前心狠手辣,早已将她诛杀。


一边感叹着人老了,心肠软了,一边将她放置于自己的被褥之上,为她疗伤。



洞口的血扫了三遍,也不见淡去的迹象,我把扫把一扔,破罐破摔的权当这是杀鸡的血,等风吹雨打,自然也就淡了。


屋里的人倒是比我预料的醒得要早,我刚转身准备回屋,就看她一脸苍白地扶着门框,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攥着前襟,怒目道:“妖女,你为何伤我后还要救我?!”

人长的好看,说话怎么一点也不中听,一口一个妖女,我是没有名字的吗?


“老娘出手是为了救你,你要自杀别死在我门口,晦气!”我双手叉腰,中气十足地对病号大喊。


她倒是个要强的骨子,硬是扶着门框站了起来,一字一顿,“我就算死,也不会死在妖女的门口。”


合着你要抹脖的时候,没考虑过这个问题?我也不与她争辩,浪费口舌,中午饭还没做,饿得我也没有力气发火。


她见我沉默不语,便努力挺直腰板,下颌微微抬起,摆出一副孤傲的神情,踏出屋门,意图离开我的山洞。

然而下一秒,她没有气力的右脚,便被门框绊了一下,整个人从台阶上滚了下来。

我:“………”


看她匍在地上半天没有动,多半是摔得又晕了过去,我长叹一口气,走过去再次将整个人抱了起来,隐约瞧见这孩子的眼皮使劲闭了几下。


呵,原来不是摔晕了啊,是不好意思爬起来。

趁着这功夫,我幽幽地损了几嘴:“害,怎么这仙家人,还能让台阶给摔晕了。”怀中人的耳朵一下子红了,嘴角使劲抿了抿。


装晕也挺好的,要不一张嘴就左一个妖女、右一个妖女,今天我听到这个词的次数,已经严重超标了,正常仙家过来“替天行道”,多半在喊我第一句妖女后,被我拍晕直接扔出洞外,哪有这么多叫我妖女的机会。


抱到自己床褥前时,我着实为难了,仙子的脸是依然好看的,就是这一身白衣,之前又吐了血,现在又在地上滚了几圈,我虽算不上什么洁癖之人,但自己的被窝,还是不能这么埋汰。


都是女人,有什么看不得的?我横下了心,准备给她换身自己的衣裳,为了不让怀中人窘迫,我装作自言自语地说:“这衣服有些脏的过分了,不行,我得给她换一身,要不这床铺可没得睡了。”明显是没控制好,她的眼睛受惊般快速地半睁了一下,又紧紧地闭上,心脏跳动的声音也越来越快。


看她半晌也不再挣扎,我单手将床铺拢到一边,再将怀中人轻柔地放置在床铺之上,细细地将她身上已经分不出是血还是泥土的衣服脱了下来,只剩下褒衣与褒裤,她的皮肤极白,四肢纤细,腰更是细的不堪一握,连身为女子的我,都忍不住多欣赏了几眼,赞叹道:“真好看。”


这话一说完,我就后悔了,这次岂止是脸,她身上的肌肤,都忽一下浮现了粉红色。是有点冒犯了,我赶忙翻找自己的素色衣裳,给她装扮好。


她比我还瘦,我的衣裳在她身上,都有些宽大。她躺在床上也不做声,等我再一看,已然又昏睡了过去,也是,刚刚这一摔,怕是又折损了些气力。


我给她盖上被子,掖好被角,便专心致志地准备午饭去了。


未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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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令姿的小名叫做彤彤,所以起了这个tag名,要是哪位姐妹知道正确的名字,还望指个路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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